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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里面有这么一个情节,罗辑拍卖买下了一桶18世纪的红酒,但是红酒却是绿的,罗辑喝了之后就中毒了, 后来发现是因为古代酿酒的人喜欢把铜标签放在酒里面,久而久之铜就化了,酒也就有了毒, 我的意思是,不是酒有问题,而是内部的铜质出现了问题。
向来知道,中国的看客是永不缺的。 从前看杀头,要嫌犯人叫得不响亮;如今看苦难,要疑受害者的眼泪是假的。 他们自己跪久了,见人站着,便觉得刺眼;自己心里阴暗,看半点光,便疑心是火灾。 这些聪明的先生们呵! 他们不敢直视那吃人的铁屋,却敢嘲笑破窗而逃的人衣衫不整; 他们无力对抗真正的黑暗,便把力气都使在咬啮同类的伤口上。 然而我要问:即便人民有千万般不是,那铁屋的罪恶便可轻减了么?即便他们的呼救带着表演,那千百个尚未得救的同胞,他们的沉默便是虚假的了么?? 这实在是搞错了冤家! 那真正的敌人—— 那些每年坐收几百亿黑钱的老板, 那些签发许可的官僚, 那些剥削人民血汗钱的“企业家”呢? 贪官们呢,把人民的血汗当成自己的私库,在豪华的别墅里数钱,把权力当成提款卡 此刻正躲在暗处发笑呢! 他们巴不得你们都去议论那女子的“贞德”,都去考证她求救时的姿势是否得体,哭泣时的角度是否动人。 他们恨不得你们忙着去看擦边的影像,去享受资本端上来的媚态,把愤怒当作猎奇,把苦难当成消遣。 只要看客的目光都聚在受害者裙摆上的污渍 他们最怕的,不是你愤怒,而是你清醒; 他们最希望的,不是你觉醒,而是你继续刷屏、继续遗忘,便再无人去砸那吃人的牢狱了!
中国自古而来都是这样的。镇压太平天国的官兵,打不过义军,便专拿逃难的妇人剃头放足来做文章;现今治不了贪官的看客,便拿男权女权来做挡箭牌。 我们看到社会上的一些例子和贪官,不过是掀开了黑幕的一角。那幕后的,何止几个?那整套把人不当人的规矩,那把活人变成木偶的体制,那用血泪浇灌的万亿“恒大”产业,才是真真的敌人!! 所以,莫再与苍蝇论短长了。它们的嗡鸣是永不会止息的,除非你把战场打扫干净! 现在要紧的是: 去查!还有多少贪官未杀! 去问!还有多少罪犯未伏! 去砸!把那套“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老规矩, 连同它的新变种,一并送进历史的焚化炉里去! 那些贪官污吏站在时代的风,把握了机遇!
却用自己时代的尺子去丈量后来者的人生! 当旧船票无法登上新世纪的客船,他们便指责波涛背叛了航海图!
年轻白杨在盐碱地里生长,还要被怪罪,为何结不出甜蜜的果实 ?! 可是同志,
当整个果园的土壤已然板结, 我们究竟该质问幼苗的姿态, 还是重新审视大地的养分? 莫看如今声势浩大,须防他日风流云! 莫信甚么“自然进步”的鬼话! 中国的每寸光明,都是争出来的。 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单救一部分人 是要救千千万万个还未被发现的人民! 不是暂时掀开黑幕的一角,是要把这幕布彻底撕碎,让阳光直射进去! 倘若我们今日散了,明日定然会有新的贪官,会有更精巧的吃人法子发明出来。 到那时,今日流过的血,今日发过的誓,便真真成了后人考古的笑料了。 诸君! 倘若你们心中还存着半点不甘,便请把这火种看护好了。 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太阳,我们便是唯一的光!革命!同志们!把枪对准真正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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