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可能会遇到各式各样可供大家自由涂鸦的区域:公共厕所的门上、地铁、隧道、废弃建筑,这些地方都是供大家自由创作的“画布”。而在这些“画布”上,我们总可以看到一种图案——生殖器。为什么在可自由涂鸦的区域中几乎必定会出现这些低俗的符号?这其中包含的原因,可能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恶作剧”可以解释,而是人们在现代社会环境下遇到“自由”的反应。
想要搞懂这种现象,我们首先要弄清楚那些可供人们自由涂鸦(不只是生殖器)的地点有哪些共同点。首先是公共厕所,一个密闭的空间,没有摄像头,也没人专门守在门口,在你方便完之后检查你有没有乱涂乱写。第二个地方是废弃建筑。与公共厕所不同,公厕提供的是私密空间,而废弃建筑的特点是人流量极低,而且没有摄像头。毕竟一个烂尾楼有什么好管的,所以废弃建筑也可以成为“创作者”们发挥的画布。第三是地铁,地铁空间虽公共,但往往缺少持续的监督,而且乘客来来往往、时间短暂,这给“创作者”提供了一个短暂机会。再加上地铁墙面、广告板或扶手等地方容易触及,涂鸦者可以迅速留下自己的作品。第四个地方是隧道,特别是城市里的下水道隧道、施工通道或偏僻的公路隧道。隧道通常光线昏暗、人流稀少,也没有监控设备,非常适合人们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创作。和废弃建筑类似,这类空间几乎没人会过问“你画了什么”,所以成为自由涂鸦的理想场所。
分析了这些自由涂鸦空间的特点之后,我们可以进一步追究为什么这些地方总会出现生殖器图案。首先,从心理角度来看,性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而生殖器又是被当代社会视为低俗的符号(简单来说就是性压抑)。当人们进入一个自由、匿名且缺乏监管的空间时,人的本能会驱使他去挑战这些禁忌,以此试探自由的边界。在这种情况下,涂鸦生殖器成为了一种容易的反叛方式,也是一种发泄内心压抑的行为。其次,从社会因素来看,匿名性降低了羞耻感和责任感(无人追究,言论自由),使人们会觉得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情没那么糟糕。同时,模仿心理也在起作用:当人们看到其他人在墙上留下生殖器图案时,下一位涂鸦者也很可能沿用同样的符号,从而形成一种群体惯例(也可以说大家都在因为觉得好玩而跟风)。此外,这些空间几乎没有人会干预,进一步强化了“这里可以随意涂鸦”的心理印象,使这种行为不断出现。
(温馨提示:行为不规范,亲人两行泪,作者提醒您不要再公共场合胡乱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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