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这就是未来系列的最后一作了!
接下来。。。我还真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
终于!这个故事我写了将近2年整(大雾),终于在此刻迎来了结局!
我脚底一沉,整个人被一个看不见的力猛地往上一托。
下一秒,膝盖狠狠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嘶——好疼……”我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又趴回去。鼻尖传来熟悉的味道——灰尘、冷铁、泥土,还有一点点淡淡的机油味。
耳边是风声,不再是束那种被掐断的假风, ...
-
崩塌。
一切在我的眼前陷入黑暗。
我胡乱地挥手,却亲眼看着我身边的事物散开。
渐渐地我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因为我的眼已经被泪水模糊。
我的嗓子已经没有了限制,但我还是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它们无法传入我的耳朵,没有声响能够进入我的耳朵。
不知道坠落了多久。
我张开双臂,静静地等待着死亡。
结束了。
结束了。
...
-
-
《进一步推进死刑改革的设想——废除女性犯罪死刑适用》
像废除女性犯罪死刑这种超前的观点我等双亲还在的人不是很能理解
-
这句话是由在简中互联网上著名网红”户晨风“说的,这段玩笑迅速受到许多中国网民欢迎,也有人指责“户晨风”制造社会分裂,而这个梗也在网络上快速传播。
其实,思维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能明白,这种荒诞的身份划分纯粹是一种博流量的“引战”和“拉踩”式做法,但为何又能“激怒”很多人,并引发如此广泛的传播呢?
...
-
我举起那个黑色的匣子,火光的照耀下,我第一次看见匣子被切出的印记。
人们的喧闹声停止了。我感觉到,无数双目光聚焦在匣子身上,人们的期待比火焰还炽热。
匣子突然从内向外裂开,从里面迸射出蔚蓝色的光芒。它在我的双手间剧烈的震颤起来,从微弱地抖动,到剧烈的摇晃,最后一下落在地上。人们的目光跟随着匣子,落在 ...
-
“听说了吗,华被警备队给招募啦!”
“啊?我本来还以为。。。”
“我持乐观态度。。。”
“诶!快安静,他们要来了!”
纪念碑旁临时造成的舞台下,人群窃窃私语着。他们时不时地望向舞台上那盏亮堂的灯,洁白的灯光从上向下散开,落在舞台上。
舞台上的灯盖住了天边惨白的月光,我站在后台化妆间里,望着窗外层层积云。 ...
-
我走进市中心的图书馆,希望能在哪里找到城市的历史。
可长长的一整条书架里的史书里,都只记录到一个叫“蒋”的人被另一个叫“毛”的人打倒。
我的手愈发烦躁地掠过一片片书页,已经不再期望能够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最后,我的手搭在一本红底烫金的书上。我的目光随着我的手定格在书的封面上——那是八个娟秀的大字,在 ...
-
我是华,我的父亲是邓,我来自镜中城。
我出生在最好的时代,我也出生在最坏的时代。我的周围人声鼎沸,我的周围寂静无声。我的出生曾经轻如鸿毛,我的生命现在沉重无比。
自我出生起,我的父亲就时常和我说:“小华,你要记住,你的爸爸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每当这时,他就会推开窗,指向街道外的行人们,“爸爸和他 ...
-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我带着人们走出光铭城的那天。
没有人能够预料到路途上的任何艰辛:烈日,狂风,沙尘。我们的体能和意志经受了最残酷的挑战。
走在大漠之中的我们只能互相依靠。正午,我们互相鼓气,一边大口补充着水分一边遥望着远方;午夜,我们靠在一起,抵御着阵阵寒风。
不少人在途中丧失了希望——我记得那是一个 ...
-
(这是未来三的前言,正文。。。我暂时也没怎么想好怎么写,先写点东西练练手吧。)
天上,一串串的火烧云一半红,一半黑,填满了整片天。
地平线,那几朵最红的云的中间,一轮红得刺眼的夕阳正慢慢沉下天空;地平线的另一边,洁白的光渐渐覆盖住了绚丽的火烧云。
风裹着黄沙的荒凉气息吹向生机勃勃的森林,沿途的青草 ...
-
好!大结局啦!
朝阳的曙光透过窗,轻柔地洒进我的窗户。我轻车熟路地睁开眼,没有香气,也没有闪烁的霓虹。
我走进街道,残破的高楼下,人们的雄心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今天的太阳晒得刺眼,没有白云的遮蔽,径直地刺在每个人的身上,好是火热。
街道上坑坑洼洼,但真切的破洞边,许多人们围着大坑议论纷纷。有人已 ...
-
一声浑厚的咳嗽声从红光发出的地方传出,所有人都转向了声音的源头。
“咳咳!光铭城的人民啊,听我说!”
即使只听得见充满电流杂音的声音,我也看到,那个满身机械的身影此刻正在塔里的某处,双眼通红,愤慨地喊着。
我有些担心地望向岚:“这些市民。。。他们不会再一次被洗脑吧?”
“放心,”岚摆了摆手,“你出去找 ...
-
-
我揉着还有些发痛的后背在光彩夺目的城市里醒来,城市靓丽依旧。
视线最终停留在我手里的碎片还有书上,它们的上面盖了一张白纸。我翻开白纸,三行大字出现在我眼前:
记住,要找的碎片有七片。
记住,以史为鉴,以古窥今,不忘初心,不敢自安。
记住,你不是第一个反抗的。
我不知道这些字出自何人,但我感觉时间 ...
-
风,像刀片一般刺过我的脸颊。
我裹紧了我的外衣,却还是挡不住风透过缺口冲进我的身体。我轻咳两声,抬起头望着天。
夜晚的光铭城万里无云,惨白的月光没有阻挡地铺在地上,点点星光围绕着残月,无声地闪着光。光芒落在地上,把道路上的每一条裂缝、每一个缺口照得明亮。
我向外又走了几步,踩在老旧的石板上,发 ...
-
眼前的小男孩趴在地上,一只手握着几只彩笔,一只手撑着脑袋,胳膊按住身下的纸,左右歪着头欣赏着他的画。 我走到他的身边:“小朋友,你在画什么?” “啊,叔叔你看,我在画一个人,他在看书。”小孩惊讶地抬起头,有些害羞地开口。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画画?你看周围,全是人。” “我们现在在举行画画大赛!我 ...
-
世界上有两种哲学家。
一种叫解释型哲学家,他们会思辨,对世界上的客观存在有着精致思考,他们会全力以赴的解释世界是什么样,为什么会这样。然,解释型哲学家仅仅停留在解释层面。至于如何改造世界,他们并无答案。
马克思出现之后,又出现了另一种哲学家,叫做改造型哲学家。与解释型哲学不同,改造型哲学致力于回答三 ...
-
-